2011-06-25

the distant course

她盡力的想把那股抑鬱呼出
專注在口鼻間的力量
卻讓自己成了一頭尖嘴的鴨子
聒噪著沒有人懂的文字



瞇起眼
一切都失焦而飄渺了起來
只剩一些大略的光影輪廓
好像多年前的他
連臉孔都記不住
只剩下些微線索可以追憶

可能是慣用的段落文字分隔線
或是冷冷的調性與平直的敘事





不變的
可能只有那海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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