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是否在說出那串句子後,便得到告解而不必再遮遮掩掩?
何必呢?
妳這是何必?
老朽垂長的氣根延伸到土壤裡
爬滿我臥鋪下方的整片地板,深深地扎根
而我難以入眠
彷彿聽見它向下掘挖的聲音,攀爬著內耳鑿著
我只好,無所遁逃的在妳面前哭泣
在妳昏黃的床鋪旁
在妳塞滿菸屁股的桌沿
於是,我也開始點起菸,
煙燻的我兩眼朦朧
朦朧的妳
看起來也如此可信
我只記得每個夜都漫長
盼不到天亮卻日落的快
他們喧囂的敲碰著酒瓶
成了最尖銳刺耳的高頻
他們笑啊.喊阿,張狂啊
掩住雙耳也難以抵擋從指間縫裡鑽入的聲線
而我又再度躲到妳的桌邊床沿
妳還是那麼可信
於是
我將全盤的傷悲託付給妳
而妳
喔~~原來我太傻了!
也可能妳們正在遙遠的南半球,我成了笑柄
而此刻我也只能冷笑
畢竟一切也與我無關了
只覺得冷罷了,這裡的冬天來了
你們的夏天正要展開
也罷!
至少看輕也看清了妳
還有你!
喔不!
你!
你根本不值得一提呢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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